搜索
查看: 537|回復: 2

[史诗]

[複製鏈接]
發表於 2016-8-28 18:52:2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我追寻这生的足迹
来到‘死‘的门前, 我这个生者,
在午夜时分
孤身的来到白日所没有的甬道
哪里闪烁这黄昏色的灯笼
不为风而摇摆,
不为距离而改明亮
犹如灯塔却不显示去处
在那条路上无所谓走近或者走远
却在走进时才发现,
这已经就在眼前。
一片火红色的花朵,
一朵紧挨一朵的张开花朵
牢牢的占据甬道二边,
在灯光下 随着从身后吹拂的风
像浪花一般摇摆
我看不到这道路的尽头,
只是跟随花的指引
不断的往道路深处前行,
直到我随着不断往深处前行
原本吹拂的风都已经没有了气息
灯笼依然好像没有受任何的影响一般
闪耀着同样的光芒,
而我却逐渐看见行走的人群
犹如褪色的画逐渐清晰
就在我茫然失措的同时
却看见走进有一个走进花海的人
一瞬间消失不见
就当我愕然诧异的时候
我清楚的看见远处
一个从花海出来的人
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二个
我追赶他的身影一路往前
这时候我的眼睛能清楚的看见
每一个人的外貌
就好像走到一条稀疏人群的大道
在里面没有任何人停下脚步
都以同样的速度不断的往前前行
不久我就追上了那个人 “你好”
我向他询问 “我见你从花海中来
我见过至花海去的人
你们如何进入 又如何出去呢?”
那人边走边回过脸来
半张脸严重烫伤,
以至于那半张脸的眼睛
浑然的粘连在了一起,
身穿着却是不同时代的服饰
这让他在人潮种额外显眼
而我看见是张充满忧郁的脸。
饱受着沧桑,却又带着某种幸福
促成在那苍凉的脸上,带有一种满足的微笑
说出了他的姓名叫“吉卡”
我于是俯身想要摘下一朵彼岸花
问问他为何他能从这美丽的花圃中出来
又为何有人能从这路上,向花圃消失
然而他愤怒的大吼到“住手”并把我一把推开
说到“为何你能如此平静的做如此残忍的事?”
然后他又继续往前走去,我追了过去
他说到“这里的彼岸花有的只有贫瘠的土壤
而且没有足够的太阳,生存的每一刻
都是无休止的折磨,但我们依然没有期限的等待
即使知道没有结局的相见,依然不顾一切
这条路是不可停留的冥路,所以纵然明知道
想要见到的人会在不久之后前来,
也必须一刻不停的往前走去,倘若非等不可
就会化成彼岸花,在这幽暗的路上,备受煎熬,
爱既为一阵罪,等待也因此成为一种折磨,
不同是爱将喜悦变成折磨,用来煎熬自己
纵然明知道这是对自己的折磨,但失去煎熬
又要什么证明,自己的存在?我爱过有她的世界
爱过她周围的一切,爱如同能流蜜的是伤口
给予无法忍受的痛的同时,也给予生命幸福的甜蜜
然而彼岸花没有语言,只是开着最美的花
当一个死去的灵魂原为爱等候,在此煎熬过后
获得的只是匆匆一面,她走过这,我爱的人
我们便愿为此付出一切。即使知道冥徒是不能让人相遇
我看过她静静的从我前面走来,然后毫不留意的离去
被爱的人呀,你可曾想过等候你的彼岸花
正在你路过时正努力展示最美的自己
不是为了让她清楚,有人因她的一世情缘
在轮回路上,是如何渴求与她相望
仅仅是那让她看到,那开满甬道的花
是多么美的路。”他又向我说道
“感谢神,赋予我等待,在这条路上
无论是生前做过什么,神给予每个人
平等的权力,你可以没有遗憾的往前走去
也可以留下来继续等待。只有想见深入骨髓的心
才会变成彼岸花,
爱是一个与生俱来的权利,
而不是必须完成的义务”
我听到的这番话一时无法用言语表达
红色的血呀,你盛开不见叶
有叶的时候唯独少了花。
空无的美向谁展示?
裸露的心儿,在太过残忍的风里
只为等待它所欢喜的人儿
是否这一起来的太过悲凉
吉卡回答到
“如果爱请深爱
纵然心知道,这是明明就是伤害
但倘若我不去爱。不去等待
那我的心将空无的不复存在
然而有时候无期的等待,是消磨自己
倘若等待变成空无,然而喜欢却无法容忍放弃
可怜之花将忘记一切,只剩一种感觉在不断等待
过于奢求的之后的心愿,有时候会忘记爱的本事
直到那一直等待的人走过他的身旁
而他已忘记所追寻的初衷,却还是不断忍耐
直到花不将是花,在连绵无期的盼望中
变成沙铄,永远消失在这片花海。
不是所有的等待都有结果,有些人会因为某种原因
永远不再踏入这条路,但是人呀,总是不知道如何抉择
这无关对错的爱,让一个人无论是坚持还是放弃
都显得太难”
我向他道谢之后,
又一个人走在开满彼岸花的甬道
心却不再孤单,因为这里有满满的深情
将我的心温暖。
(2)
再往前是一片空旷之地
我与他们一起走上了名为道德的桥
道是桥上的桥面,德是桥下的墩





我跳入船中,船为止摇摆,
原以为本这是平常之事,
船夫痴迷的观望岸上的眼睛
转而在我身上惊讶不已
我无法从中得到解释
他将我凝视。
“生者,这是死者之船,
不为凡尘之事动摇,不为灵魂之轻而摇摆
能承受世间一切的重量,却无法掩饰心的份量
生者,三为一体(肉体,骨骼,灵魂)
其一赋予人面容,肤色,表情
其二给予人骨干,体态,运动
其三赐予人思维,感情,决断
以生者之名得以生者之力
其力看似没有,却存在与举止之中
犹如阳光照于树木,看似没有
改变却在随着树影得转动,枝芽得以衍生
故而生者之力,是因改变。而正因为改变得的力量
才得以延续无形中让世界的风随之变幻
而变幻的本身就是因为其中那些琐碎细微的改变。
让原本没有力量的水滴在江河中时而川急,时而缓慢
水滴本身却无力停歇,改变。只能随着潮流而向前
却很少知道其流向的组成却是水滴本身
而这力量是这世界的改变之本
因此这船为生的力量而摇摆
而你是否已经知道这船的去向
若要离去我即当全然不知
若要留下我也无法阻拦
只是船一旦起航,就将无可逆转”
我感谢的向他回以微笑
他又像没有看见似的继续望着岸边
如此渴望却又丝毫没有上岸的意识
只是我难以解释他眼中所流入的渴望
在冉冉升起的香烟中扩散,消失
直到他把手里的香烟用生满老茧的手指掐灭
只剩半截的香烟再次放在他的衣兜里面
直到他摇动木色没用装饰的船橹
才意识到这船上没用固定用的绳索
橹声不断显得更加寂静
而二岸的虫声却像退色的画卷
只有船杆上的灯笼
不断随着摇晃的船身没用规律的摇摆
只是那冉冉的灯光却未有太多改变
这船舱中原本寂静空无一人
却随着虫鸣在身后逐渐难以辨清
那一个个不安的面容却显得更加难以忽视
我虽然被这样的改变感到惊讶
却表现的好像生满也没用看见一样
表现出太多的表情。让人琢磨我的内心
不久之后岸边的景色完全消逝的没用痕迹
这时的船仓也随着退色的岸边景色
变的透明让人感受到随时下陷的恐怖
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好像岸上的生活是梦
现在的过渡却像是生活全部
不安躁动的灵魂门们,不安的好像走动在黑色如漆的水面
在灯光没有照射到的水面
黑色却意外能看清的人影
木然却又难以说明的充满诉求地张开
没有声音的嘴巴但完全没有声音的张合
没有追随却用好像流着泪水的眼球
不断的凝视船上的人们
一双接一双的眼睛
第二节冥河中的冷漠者
河水如墨色没有界限
浑然的与这世界连成一片
只有这船激起的涟漪
在扩散中不断的消逝
而鬼魂像是想要触摸
却又出于恐惧办的避让开来
面对这副光景的灵魂们
都不安的集聚避免靠近船沿
但也不敢直视这好像没有的船底
就在这彷徨不安的时候
突然之间有人拼命的呼喊
人群以他为中心,迅速散开
目光却以他为中心极速汇聚
只见一个充满恐惧
又拼命想要脱逃的鬼魂在船舱中
不断的下陷着身体
而用力挥舞的手臂犹如不断想要套牢的缰绳
然而更让人意外是这些原本可以
相互触摸的灵魂,却在这时只有他一人
徒劳却没有停歇的用力想要抓住点什么
却意外的发现他此刻的手臂
居然能像触摸到空气一样的
从其他的灵魂中没有痕迹的穿越过去
徒劳绝望着眼睛,投向这些围观的人们
人们开始不断的环视,这好像没有的船底
都害怕着自己也会一样的深陷下去
此刻漆黑如墨色的河水隐约的感觉到
好像这河本身就是巨大无形的眼睛
穿透着衣服肉体灵魂,好像能看见更深的核心
那个不断下陷的人意外抓住我的脚腕
下陷此时也随即停止
此时船夫开始叫到
“生者你若不想承受无由的罪行
就请与他们保持距离
这是渡心船
生前的其中一个罪行如今在此得以考验
你是生者有着能够改变的肉体
因此即便你有再大的罪行
也可以在生活中用各种善良的言语,颜色,举止救赎自己
这犯罪也如犯罪一样在点滴间
不断的集聚在心灵深处
自然没人能知道自己到底积累何种地步
但是渡心船却不是渡人的灵魂
而是承受着心灵的重量
这船考验的是冷漠
但并非是人与人,而是他与他的世界全部
而是各种冷漠从内心开始冷漠
即使有着充满怜悯的言语表情
依然无法化解心中以此为乐或者全然没有感触的罪行
但即使内心以此为乐却依然能在
举止或者力量上改变他人
让其感受到温暖就不能属于犯罪
即便是内心同情可行为让与他世界相关的
更加痛苦也将是犯罪一样
在内心开始记录他的罪行
这世界即使同一举动却存在千万解释
但是内心的罪行内心记录
每一个瞬间在生命终结的时候集聚
一个人的世界却像一块跌落摔碎的镜面
明明只是一个完整的你,却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折射出千万的形态和个性。
一个人永远都没法去拼凑他的一生的全部
却能在死后以这种方式去寻求他一生的答案
但这个答案却依然无法填补一个人的全部
作为一个人的本能,向着幸福的时针
生活的秒针转动的分钟随之摇摆
看似不变的全部,在指甲以一颗心跳的节奏
改变为之妥协于信仰之间的支点

难以摆脱的恐惧,随着生命的开始
面向结束结束时分的无奈
以他人的目光去衡量自己的全部
是否显得难以维持这身心的温度
当你漠视这一切的始尾
作为一个横插世界的轴心
这世界即便不因你而改变
因你转动的轴心。放弃
完全是你一个人的确定
就好像她现在的不断下陷的灵魂
当一个等待救赎的眼睛无力凝望

一个目视却走过的孤独
会像现在那样不断积累同等无力的呼唤
没有人能否决掉你曾经冷漠过的心
即使千万的人同样于你一样的走过
那么罪不会平分,每一个走过的人
身上同样背负等同他一个冷漠的罪行
罪不会因分担而减轻,然而恶却因有同行
能够忘记自己的罪孽。”
那个不断下陷的灵魂,紧紧的抱着我的脚
“善良的人,善良能在泥潭开花
圣洁的莲花让不堪的污秽,在它犹如太阳的光辉下
水能变得清澈,让鱼得以生息
每一颗善良的本意若在富饶的花园中得以繁衍
那么脱离救赎的善良,只为其本身而绚丽
是否也可以称之为恶行,树立冷漠的墙壁
可成听闻那些无力的祈祷,向着自由与救赎的眼睛
而正因为有了美的观念,对于这世界的恶
难道从始之处就为了美的衬托
舍弃面对自己的影子,向着灼热光辉前行
那么火热的熔炉是否可以变成完美的归宿
一个不认识土壤的园丁,又如何安心将花园托付”
第三节安吉柯的讲
我不明白我的罪恶来源哪里
我本着善良的心救赎他人
却不料还要落此境地
在我生的时候,我看见这世界的冰冷
于是我付出我的爱想要救赎他们
我给了这世界我能给的一切
在骆杜村里你们可以听闻我的一切
我在哪里看见衣不遮体的人们
我给予他们服装,当时他们
他们饥饿时,我给予口粮,
当哪里的孩子连字都不识时
我请来教师给予他们知识
给予他们温饱,助他们脱离贫瘠
就算这样都不能算我颗善良的心
但我的生命何来的罪恶要堕落至此?

此时黑色河水影出那个被安吉柯描述的地方
哪里虽然盖上崭新的房子,但脸上却有所缺失的表情
在这里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内心,有所感激
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随之而来的竟然是抱怨
原以为安吉柯的死会有多少悲哀
却发现对于这种伤痛那种再也无法得到恩惠的心
埋怨远远的将之超过。
没有安吉柯的帮助,这村落逐渐败落
而此时他们的内心却无法恢复最初的平和
憎恶的心慢慢上升,形成不散的雾霾
安吉柯悲痛的说
这就人的本性吗?无厌的索取
不思报答,有着堕落的灵魂
在停止援助的时候,居然会比没有帮助的时候
更加堕落,难以理解。
往日应该感恩的恩人你们是如何感恩?
一个形同陌路见死不救的生人
居然会比一个救助你们的恩人更多的憎恨
而今天你们的憎恨居然要把昔日的恩人
推入暝河之深,难道就这样都能我相信
这世间还有善良,或许人就不该救助
让其自生自灭或许神给予这世界
最大的恩德。

微詩中國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16-8-28 18:52:57 | 顯示全部樓層
船夫摇摆着船鲁
娓娓的道来事实的真谛
可怜的安吉柯,谁也无法否认
你对于这是曾经有过给予他们的恩德
即使现在他们的内心已经不在感激你
但在最初的恩惠时,他们的内心是如何的感恩
你也许无法从现在的他们看出那时候的感激
可是每一个人都有过饥饿难耐的时候
当我们久未甘露的心第一次饱含雨水的时候
你可以想象我们仰望天空的时候是何等快乐
人一旦饥饿就饥不择食,
一旦温饱就选择向着更好的生活不断的往上
你不能说这就是贪婪,每一颗有着梦想的心
会像繁星一般在人间闪耀。
一件物体,当它越发趋于完美本身的时候
往往缺陷也随着这种完美
随之扯开完美本身
是一种更接近于同化没有颜色的画板
所以神在决定人这种生命的时候。
从未将真正真理的定义赋予人
而是将一种探寻的渴望
赋予每一个人的心灵
安吉柯你若需要这种无用的同情
我将我们天性的怜悯赠送给你
我们的同情
唯独这个我们将无线奉送
安吉柯更紧的抱着我的大腿
“我既无法承受,也无法接受
比起那用来悲鸣的陷入
我想祈求谁的怜悯
时至今日我越发难以理解
在第一次
对于善的定义”他用无力的眼神
凝视那些躲避他的眼睛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席卷而来
此时黑色如墨色的河水
像一双有力的手臂更加用力的
将他的身体拖入无尽的深渊
而我越是被如此深深的抓住
就越感到无线的恐惧
从脚指直达发梢的颤粟
我现在甚至都不能知道
若是我同样放弃现在这个
等待救赎的灵魂
在我死后是否一样
像他那样被这种冷漠
深深的得拽入这漆黑不见天日的暝河
但唯一可以确认就是
我的现在将他的罪行分担我的身上
而且我根本就不会知道多一分钟的拖延
是否就能将我的灵魂拖入
和他一样的境地。
船夫没有任何的反应
只是依然如故的摇着船撸
此刻的河水依然像一只睁大的眼睛
我看着他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闭着眼睛死死的抱着我的脚
却更好像穿透他颤抖的身体
看见更深的他,正睁开眼睛
看着被他救助的人
而从他的眼睛中却没有看到任何的人
他从村里走过的时候,
像是一个麻木的工人拖着
身心疲惫的心灵在寻找一种
值得安慰的事物
也像一个爱于精雕的木匠
只是想要一种满意来回徘徊
木然的笑容有着比雪更深厚的覆盖
直到我问道
“你的眼睛真的有看见到什么吗安吉柯?”
他没有声响的望着我
就好像他生前看着的世界
冰冷的将他的手臂掰开
而他的嘴角却开始微微一笑
“也许我真该睁开眼睛去看看”
他的身体随后像脱下最后一层外衣
缓缓的从船面深陷下去

而在我透过他的瞳孔中
将那原本不熟悉的世界好像能用手触及
在那原本贫瘠的土地上面的人们
在第一次不用担心明日的口粮时
心里所散发出的感激也是不容置疑的
但随着时间的延伸,空闲下来的灵魂
将无可寻觅再次填补内心所要追逐之中
茫然的空洞,像跌落的水杯
四处流淌的各自寻觅自己的幸福

没有人在意那破碎的以往曾拥有的完整
安吉柯看着这一切的转变
深邃的内心深处却感觉能左右一个人的幸福
而感到一件艺术正慢慢被慢慢雕琢
人们越发的依赖感,以证明自己存在
将不容忽视,不能遗忘。
直到他的死亡将不再给予他们
适应这种给予的内心已找不回
他们曾跌落的水杯,也没有办法
再次寻觅新的给予着,茫然的无法适应
当给予变成一种伤害,未成在灵魂上给予援助
那么那将比闭上眼睛不去理会更多的痛苦
没有真心思考未来,没有心灵思想的补给
一种安心的依靠,长久的也可能会成伤害
如墨色的河水在安吉柯的皮肤边缘入侵
整个人闭上眼睛如一次祈祷般那样深沉
河水替他身体洗去一层又是一层
我迷惑于他明明极度害怕坠落
为什么又自己选择放手,深陷下去
我迷惑的望着那将逐渐远去人
船上有恢复了刚刚的平静,只是每个人的脸上
有着各种不安,四处找寻着着落点
我们的世界被这种未能说明的恐慌抱紧
或许是船夫看到我们如此迷惑
他又解说暝河水的惩罚
“此水从探寻源自何处
也无法得知它将去往何方
而你们所见未必就是你们所知
当人只是用肉眼看待世界
就永远无法抵达心灵更深的一层
或许你们认为每个人的过错
都像预付的钱需要等价交换
做一件好事可以抵消一件恶事
那么行善一生的人,只在最后做一恶
为什么会被人否定其一生
那么行恶的人,一旦让人得知其无奈的缘由,反而让人同情?
假若我偷一次母亲的钱,就挨一次打
那么我只要付出一次打就可以换来钱吗
如果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就已经死刑,
那么既然是死刑那么我再杀一万人
有什么区别吗?
在这里安吉柯不是被河水拖入深渊,也不是被船遗弃
而是他自己的心灵将自己的身心
陷入这种泥潭不能自拔
河水能穿透他的身体抵达更深的心
等待他的罪行是将他身心犹如梦一样
将他生前因为他的过失而产生的伤害
犹如自己就是那个被伤害的人一样接受惩罚
假若自己对于他人的灵魂伤害的越深
那么自己将仿佛就是被那伤害的人
感受那时被伤害的悲伤,无奈。
一个人像一本书一样深沉,只有打开真正感受像书中的人一样
才能懂得怜惜书的价值
不然就是烧掉所有也毫不犹豫
感受他人的幸福,才能知道他的痛苦
感受他人的痛苦,才能了解他的内心
感受他人的内心,才能体会
也许只是无心的话,却胜过一顿皮鞭
他将徘徊于自己犯下的罪行
作为他的被伤害的人,去体会他伤害
正因为他接触了暝河的水
感受到他对于他们是如此残忍
所以安吉柯他才愿意放开你的脚
自己愿意去承受自己的罪行”
站在河水之上的鬼魂
缓缓的躲避着船上的灯光
像是寻求一种解放,而尽力
走进船的四周,而原本狰狞的面孔
现在也显得没有那么恐惧
凝视的眼睛,犹如长久的梦
即无法逃脱也无力承受
已经张开的嘴巴,有缓缓的闭合
只是目送着船上的人
留下一个个陌生值得怜悯的映像
第三节暝河上的分界线
也不知道乘坐了多久的船
犹如没有边境的迷宫
即看不到头也看不见尾
只是一味的行驶这漆黑的一片
却又忽然的开阔明亮
漆黑的河水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同一条河上的景象却随着这鲜明的界限
映入眼睛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另一面的光亮已经能够看到,然而光芒却只是停留到界限边缘
在没有穿透界限的一面
还是如此漆暗一片
但即使已经能被我们发现光亮
当明明渴望寻找灯光的鬼魂却一直徘徊不近
犹如他们的眼睛从未发觉这道光芒
直到真正到达光的边境
看见即使靠的如此之近他们也未成发现界限
而界限边缘有几个用力的敲击边缘
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穿越这道无形的边境
但是这道无形的门却牢牢的闭合封闭了唯一通道
然而有些鬼魂却像遵从某种指引
直接从四处走向边境,却能畅通的走过去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为什么同一个地点的鬼魂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差距
是什么让他们离边境如此之近却发现不了
发现了又是什么样的界限不让其前行
又是什么样的引导让散落的鬼魂重新找到界限方向
我充满满好奇的望着这些有罪的灵魂
终于忍不住向其询问,这是什么缘故
船夫又毫无保留的向我们叙述
其中被隐藏的缘故
“有罪的灵魂(什么罪怎么惩罚看上面)
将一直深陷自己的罪行
他的眼睛被自己的心灵所蒙蔽
他们能看见船上的光亮
对于光芒的渴望所以让其向船靠近
但徘徊迷途的心又对于光充满恐惧
所以他们只是选择凝视却不敢走进光芒
看似只是经历自己给予别人的伤害
但却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全部经历完毕
就能走出这条漆黑的暝河
他们要在自己的梦境中不断徘徊重复
直到真正寻到自己因有罪行
以及走出罪行的方法
才能看见边境的光芒
而这道光芒将他们的迷途再次指引
然而不是全部的人都能从这里出去
将有很多的鬼魂有可能永远停留这里
因为他们只是知道自己的罪行
所以他们只是可以知道走出这边境的方向
但他们脆弱的意志无法坚强的拥有
改变现实的力量
假如现实中他们知道自己的错依然会妥协自己的罪
所以这边境不是为知道自己的罪行人放行

而是为那些知道罪,又能拥有改变意志的人指引
而那些停留边境已经知道罪行的人
将比不知道自己的罪行的人
更多的无奈与痛苦”
随后我们开始同情那些徘徊不前的人
但我们无法安慰这些鬼魂
随着船不断的驶向明亮的地方
我们越发的能够看清这些软弱的魂魄
如此反复的用手抓着界限边境

然而这双手更像是在空无一物的
只像一个不会做完的梦
长久的变成一种难以忽视的现实
当我们的船驶向哪里
有一个鬼魂向我们走来
他茫然无措的步履
犹如经受了太多的风暴
将内心的性格一一抹灭
但眼神中仍然带有一丝渴望
我们现在已经不再对这些人充满恐惧
而取代恐惧的只是一种同情
他停在了船的正前方不远处
先是向着我们深深的鞠躬
“往前驶向的人呀
能否停下你们前行的脚步
听一下我生前的故事
然后为我指点迷津
即不会耽搁你们太多时间
也不需要你们非要指点
只是我心中的孤独
好像一团火焰,正将我的身心燃尽
恳请你们用你们善行
倾听我迷途者的罪行
我将我的一生即无所保留的
向你们述说”
船夫好像没有听见没有看见的一样
还是以往的表情速度驶向前方
我们却为他的诚恳为之动容
所以我们都愿意耽搁一些时间
去听他的故事
都一同恳请船夫停下船儿
船夫先是放缓船速最后也同样停下来
“正如你们所见我是有罪之人
我的罪行将我拖入无尽深渊
而在我终于在自我罪责中得到诠释
我现在终于了解了这种伤害
无论对于自身还是他人
都是如此的残忍
那日我目睹了孤立的老人
无意间跌倒不起
我无意卷入是非之地
因此我只是远处观望
直到最后有人搀扶
却被诬陷的时候
我为之庆幸未讲是非揽在身上
直到救助着为了证明清白
也为了这无法偿还的债务
而自杀身亡的时候
我一半是庆幸,一半是厌恶
更有对这年迈的贪婪感到憎恨
到了最后老人终于承认他的恶行
看似与我无关的事件
却让我承受无比的痛苦与煎熬
直到我坠入这无底的深渊
才逐渐明白身为老人的我
是多么无力无助
假若这生活给我
一点生活下去的希望
假若这病疾
有人给我治疗
我那么年迈的年纪
又如何舍得丢弃唯一的道德
在坠入深渊的前夕抓住唯一的稻草
行色匆匆的人们,在希望崩溃的前夕
往复的街道,原本熟悉的事物
逐渐无法触及疏远的恐惧与不安
我想说我依然活在这世间的证据
如褪色的字迹难以辨认
但我依然存在于世的心
在疲惫的跳动
有谁有这的权利去指责一个生命
即便无力依然渴望活下去的心
直到我第一次从她的角度看待世界
疲软的手臂,如透明的身体
从视线中穿越而过
到底是什么样的冷漠需要一个人
用诬陷活下的世界
直到我深入她的人生
感受到她长久的孤独
在那事后面对所以人的指责的时候
我才明白我的残忍
因为我无法接触她的痛苦
所以对于我来说
再多的自责都市她因有的惩罚
然而即便所有人都知道
我们只要活在这世界的一天
总会有一天衰老年迈的一天
若有人尊敬爱护固然是好
可是当越发无力的身体
如透明的身体穿梭着世界
我们该如何生活下去
假若知道一旦无力站起
或者受伤就只能等死的结局在等待
各位的未来,你能忍受孤立的感觉吗”
晶莹的泪滴从他的脸颊流过
虽然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忏悔
却有从的泪滴抽泣的形态中
好像又在叙述一种感情
“为什么你们没有深陷地狱
明明目睹一切的人不止是我
可为什么要坠落深渊不能得到宥赎”
即使他没有任何的语言描述
只是从他眼神中看见想要解救自我的悲伤
犹如那双不断从界限边缘不断划过自己的无力
与其说是忏悔的眼泪,不如说是不断徘徊
为自身无法通过界限而产生的懊恼而不甘
我们的船缓缓的向界限彼岸驶去
他为我们的离开而感到悲伤
但好在船上的光不是他所能触碰的
只能如此悲伤的绕开身子让我们离去
第四节暝河的自省者
我们的船穿过界限
一瞬之间的光亮
将这一空间照的通透而明亮
但无论我们找遍哪里
也找不到太阳,星星与月亮
甚至我们找不到一盏灯,一个可以用来照明的物体
当我们仔细的观察的同时
渐渐发觉这光亮好似就来源于我们本身的力量
无论是这里的何种物体,都散发一种光芒
这里的气氛完全与刚才不一样
就如步入新的时空般让人诧异
只要过了界限的河水清澈见底
犹如让人觉得这不是行驶船
而是船整个就好像在空中
没有依附的漂浮
这里的空气也不像刚才那般沉重
此刻我们看见船下从界限过来的鬼魂
各自找到自己的监狱
没有任何的反抗和不愿
犹如清晨从梦中醒来的人们
把起床当成很自然的事物一般
他们一旦进入自己的牢笼
牢笼的就自己挂在上面
令人惊讶的是这锁需要自己锁上
但有些人锁就那么挂着
即没人提出意见,也没有替他上锁
只是一直那么挂着
里面的人如此静祥的沉思着
直到锁脱落为止
但不是全部脱落锁的人
都从牢里自己出来
而是即便知道已经脱落锁
依然静坐在牢笼捂着脸哭泣
我们不懂这些到底是什么原因
于是一起向船夫请教原因
船夫没有隐瞒的向我们叙述
“这是自我的枷锁
在这里囚禁的
都是从因为冷漠伤害到
别人或自我中出来的
正因为他们在前面已经获得
改变自我的觉悟
因此他们知道自己所犯的罪行
所以才会如此从容的进入个人监狱
之所以会有锁门的人
是因为他们了解自己的脆弱
害怕因为自我的软弱重蹈覆辙
假如他们真的有改变的力量愿意承担
那么锁又有什么用处
脱落锁的鬼魂是从自身中
在罪里得到解救的人

但正因为知道自己无论从自我
还是从他人都已经犯下不能宥赎的罪行
有些才会在即使脱落锁的时候
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所犯的罪行
因此他们才不愿走出牢笼
去面对新的考验”
有人于是提问
“难道只要愿意接受惩罚
就可以一直承受着这个罪行直到永远
也无法从牢中出来吗
不,即便一个人愿意承担惩罚

但如果一直惩罚自己等同他
继续不断的再犯罪行
他们纵然会被从笼中赶出
但深陷不原谅自我的罪依然伴他前行
思维中有一巨大迷宫
他们自己将自身囚禁
假若他们永远走不出
将会再次迎来他的罪责
将他们原本洗脱的身躯从新扔回暝河之暗
这次若不自己走出
那将在暝河融化身躯
将变成黑色的暝河之水
再次惩罚坠入暝河的灵魂”
如此可悲的人呀
将自己的一切变得虚无
以至于像不存在那般游离中渡过他的一切
他将失去仅存的改变
渡过浩瀚的时空
当自己也将自己忽视的时候
他就将自己与世界融合
世界再无其人
我们开始低头俯视那些可悲的人
但就当我们都望着河底的时候
突然从河面冒出一群人
手提油灯,身穿白色亚麻长袍
和唱着一首从未听过的歌
虽然他们没有很好的嗓门
但真诚的心态犹如将自身的全部
都诠释在了这优雅的歌曲里面

“我们是世界的回音
在这遥远的旅途中
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
想要回归的路途

忧郁,彷徨,孤独
心中的恐惧到底
需要多少谎言掩盖

请原宥我吧
看在同有的母亲
广阔的胸襟
大海般慈爱

我同为父母的孩子
也将变成父母传递关怀
微詩中國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16-8-28 18:53:25 | 顯示全部樓層
没有写完,有时间继续写
微詩中國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立即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總策劃: 白世紀|Archiver|手機版|微詩中國論壇  

GMT+8, 2024-9-20 11:36 , Processed in 0.041842 second(s), 16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13 Comsenz Inc. Designed by ARTERY.cn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