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 發表於 2016-3-26 11:25:11

听音乐就不要听什么流行歌曲了。什么she,什么twins,什么潘纬博,张韶涵,什么刘德华,张学友,什么周杰伦,林俊杰,(长得真恶心),王力宏……
听点带档次的,比如贝多芬的《命运》《G调小步舞曲》《给爱丽丝》,比才的《卡门》《斗牛士之歌》,还有些不记得作者了,比如《溜冰圆舞曲》《啄木鸟舞曲》……
再不就是中外民歌。苏联的如《红莓花开》《小路》《山楂树》《卡秋沙》……美国的如《孤独的牧羊人》《美国大兵之歌》……日本的《拉网小调》《北国之春》……印尼的《哎哟妈妈》《划船曲》《拉滋之歌》《流浪者之歌》……古巴的《鸽子》……西班牙的《美丽的西班牙女郎》……
中国更多了。你买本中国民歌的书,一个个看,在网上一个个下载听,回味。就可以了。

艺术的积累,都是这么来的。

李一凡 發表於 2016-3-26 11:25:39

2 灵感的迸发
你在生活中会遇到一些事情触动你。灵感就在这一瞬产生。
产生之后,你就会有一些联想及思考。思维是有联惯性的。两件事情之间必须有一个共性才可能联想。也就是说你看见张三想到李四,那必然是因为他们两个都长了满脸麻子,你才会想得起来。否则不可能。这个特点叫做思维的连贯性。也就是意识流。

思维连贯的事物越多,代表想像力越丰富。这对艺术家来说是好事。要想想像力丰富。必须日常积累多。

也就是说只有你第一步做到位了。你才能拥有丰富的想像力。你才会比别人想得多,想得远。

想得太多了,太聪明了。对一个自然人来说,也许是个悲剧。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林黛玉。也许不学文学的人看来,她就是个可怜虫。也许吧……
但我觉得,那些满脑肥肠腰缠万贯情场风流赌场得意的“成功人士”。也是可怜虫。他们这辈子没为自己活过……

艺术家的生活。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的生活。
人各有志,有些家伙不想做人,我们也不必强求。

李一凡 發表於 2016-3-26 11:26:02

3 整理灵感
灵感有了之后要记录,记录好了要整理,整理好了就是底稿了。底稿再修改就是作品了。

其实不光是灵感要记录。平时就要养成记录的习惯。
我以前是看书才拿笔。后来师宇提醒,我改了。只要我还处于意识第一阶段,我就拿笔。我走到哪里,身上都带着笔,纸。现代比古代好。笔墨纸砚文房四宝省了两宝方便多了。否则的话,我出门还得带个小书僮……

随想随记是个很好地习惯。
什么叫做把学习当作习惯?这就是了。师宇跟别人聊天张口就是请教问题。跟流氓聊黑社会,跟杀猪的聊杀猪,跟农民聊种田,跟小偷聊人情冷暖……
相反那些不学无术的文痞。我就没见他们问过什么。

他们把无知当作习惯。跟我们不是一类生物。

李一凡 發表於 2016-3-26 11:26:28

4 艺术处理
一首诗写得像诗。情感是必不可少的。
有了情感之后,还需要灵感启迪。不然你根本不会想到写。这是由思维的连贯性导致的。所以说假如建立不起来联系点。思维就会出现盲区。那些失忆症患者就是这么回事。他们的联系点被破坏了。要想重新建立,必须不断启发刺激。

扯远了……

情感也有了,灵感也有了。你也记录了。再就是加工了。
其实诗歌的技巧说穿了不到500字。就是师宇写的《格式与韵律》《艺术与修辞》。
更何况他现在又发明了一个新招“描红”。这把理论功夫全省了……只要跟他学描红。不会写诗的也包你一个月学会。

所以说这一步很简单。可是呢。我在新诗吧里面说得最多的。也就是这一步。别人问得最多的,也就是这一步。这是最不关键,最不困难,最不重要的一步。偏偏很多人都把它当作最重要。

技巧不重要吗?怎么可能呢?
但是跟积累比起来,跟思考比起来。还算重要吗?那简直微不足道了。

假如谁对这一步感兴趣。自己在吧里面找,多得是。
这里我不多说。

李一凡 發表於 2016-3-26 11:26:49

5.修改
这是最后一步。
居然有些人说不会改诗。
记着:好诗都是改出来的。
也许曹植的《七步诗》是个例外。但曹子健是什么人?那是五千年才出一个的文曲星转世。能跟他比吗?
再说了,当时情况很特殊。不容他修改。曹丕本来要杀他。他七步诗一出。曹丕潸然泪下,免了他一死。这就叫真金不怕火炼。

改诗也无非从真善美的大标题,情与理的大中心,格式与韵律的大框架着手。这没办法一一道明。

新诗吧泡沫海之女《文艺课堂》

李一凡 發表於 2016-3-26 11:27:16

泡泡的演讲犹如滚滚江水滔滔不绝,缓急起伏,抑扬跌宕,伴着篝火的光亮,映红诗迷们兴奋地脸庞。月已偏西,晚会才结束。
第二天,村氓还是照样起的很早,打扫卫生,收拾桌凳,把个草堂里里外外拾掇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看到凡夫走出来,凑上去:“老叔,你说那泡泡咋知道那么多,讲得那么好,过瘾!”凡夫故意问:“现在该知道什么是新诗了吧?”“是有些明白了!可诗会上朗诵的那些诗歌,我还一时品不透味,你老叔凑空再给我拨拨眼儿?”“好吧,你先把江岸上的诗用毛笔抄写下来,贴在草堂墙壁上,自己有时间就读,琢磨琢磨!”“好!”村氓说干就干,旋风似地进屋去了。

李一凡 發表於 2016-3-26 11:27:56

第三章 黄河夯歌

接下来几天,凡夫陪同如如母女采访民风民俗。他们知道黄河夯歌是黄河涯一带叫得响的民间文学,现在频临绝迹,抢救地方非物资文化遗产迫在眉睫。于是三人经过认真研究,确定了课题,制定了计划,便开始行动。
凡夫了解,黄河涯的当年的“夯王”薛传琢老人还健在,于是第一站直奔薛老汉家。说来凑巧,薛家的小儿子正忙活着盖新房打地基,一帮子年轻人在薛老汉的指挥下准备打夯。老汉听凡夫说明来意,爽快答应。凡夫也栓条绳子,加入打夯队伍。薛老汉拄棍点地,右手高高扬起,又猛地下落。随之口中号子叫响。拉夯的人们,也随着号子,拉夯启动,一架夯缓缓拉起,又重重落下。号子声越叫越响,石夯越拉越高,越起越猛,上下翻飞,人们前俯后仰,舞的欢快有力。

薛传琢老人:正月里正月正,白马银枪小罗成 ,一十二岁登州打,夜打登州救秦琼。二月里天气活,陈琳救主抱双盒,娘娘拷打寇成玉,陈琳一旁无奈何。三月里三月三,历山老母下高山,下山带来灵丹药,搭救徒儿薛丁山。四月里四月八,潘家要把杨家杀,一杀四门刘金定,大喝三声樊梨花。五月里五端阳,乌鸦娘娘来采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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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草堂纳秀色,茶乡润诗情(新诗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