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去非 發表於 2016-7-28 14:13:58

《書架上的新詩人詩集》

《書架上的新詩人詩集》

書架上的新詩人詩集,只剩9人,華人這部分有北島、顧城和瘂弦、鄭愁予和向陽,外國詩人有波特萊爾、里爾克、拜倫和聶魯達。這9人以外的新詩集都被我打包回收掉。楊牧、余光中、周夢蝶回收了,夏宇這個碎碎念滿口夢話的歐巴桑,她的女巫詩集被新詩同道炒作成天籟,卻從來就沒出現在我的書房裡。

這35年來我寫下2千首新詩,超過八百首曾發表在紙媒體上,我摘下約30次新詩獎項,出版五本新詩集,但連我都不看好自己的作品,一百年後還會被讀者持續閱讀,所以每當有朋友調侃說:「你幹嘛不再出版新詩集?」我就會苦笑回應說:「天大地大,不想玩的人最大。」,等我的武俠新詩完成並出版,我就不再碰觸新詩。

台灣的新詩格局狹小,詩人素養膚淺目光如豆,絕大多數都被島民意識給侷(框)限了!沒有充分發展海洋國家的優勢,換言之,台灣新詩人和新詩畫地自限,一方面堅持玩小圈圈,把普羅讀者推開,拾人牙慧地搞「超現實」和「後現代」,美其名是跟隨時代思潮;另一方面詩人社群喜歡黨同伐異和相互吹捧取暖,新詩批評卻始終聊備一格,淪為交際應酬送花圈花環抬轎推輪椅的工具,相對客觀有學理根據的責任批評無從建立。

一百年後的讀者如何來看待我們呢?一夥偏安江左、隔江猶唱後庭花,滿腹牢騷卻又無病呻吟的騷人墨客?是的,我打從心底鄙視當代的台灣新詩,雖然我不寫傳統詩詞,但我寧可把零碎的時間拿來溫習《詩經》、《樂府詩》《全唐詩》、《全宋詞》及《元曲》、《明清小品》,回身擁抱這些老骨董。

「超現實主義」和「象徵主義」的確提高了台灣新詩作品的可讀性,讓讀者感受到閱讀時,推敲琢磨的樂趣。「後現代表現手法」則把這些樂趣提升成「玄學」等級,讓「詮釋學」淪為評論者「自由心證」的附庸,「印象式的自圓其說」大行其道,「語意學」、「語法學」和「修辭學」等批評學理變成派不上用場的「板凳球員」。許多懷著憧憬的文青,熱衷於寫那些「意象隱晦、語意曖昧」的新詩,讓讀者「有看沒有懂」,讓批評家「可感但不可解」,成為他們創作的美學量尺;於是乎個人風格「被和諧」後跟著「被失蹤」,當批評家把一百首後現代新詩擺在一起,沒有誰有那種慧眼能從中確認某首詩是阿貓、某首詩是阿狗寫的,不得已只好宣布「作者已死」。

其實,不太需要再挖苦新詩同道了,台灣的新詩格局小視野窄,一直都被關象牙塔裡;新詩人相互吹捧取暖噁心巴拉慣了,新詩走不進普羅讀者,只好繼續裹小腳穿零碼小鞋,走小眾化路線。新詩和新詩人一定會努力苟延殘喘,厚著臉皮走下去!但也只能這樣,不然還能期待它怎樣呢?

陳去非20160728
圖:本人著作

至卿 發表於 2016-8-12 23:14:08

謝謝老師的介紹 !您的兩本 修辭學 的書 很讚 ! {:1_474:}{:1_471:}{:1_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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